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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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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家笔记】所谓暴风雨前的宁静

私家笔记,第十九篇。

私设繁多,菇哥第一人称视角。

前篇指路:吃瓜人终将成为瓜 

首篇指路:我弟弟最近有点奇怪 


”萌萌?“


我有些吃惊的看着他,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这是怎么回事。但是想来也没有错,毕竟他现在跟在路易斯身边,应该也很难不知道这些事情就是了。


所以说到头来其实真正被瞒在鼓里什么都不知道的只有我一个人而已。


他冲我点点头,然后和路易斯对视了几秒,似乎达成了什么协议似的就带着我扭头走了。


算了,这样也好。


今天我的脑子已经承受了太多它不该承受的东西。现在就算是听点解析解释什么的,我当然也是希望能从我所最为熟悉的人嘴里听到。


“你不走吗?“也不知道怎么的,我嘴欠的问了一句德森。然后就感觉到边上我弟那不悦地视线就落到了我的身上。

他当然是老样子回的话也没个正经样子,调转视线看向我弟。“我是想啊,但是看起来有的人好像并不想就是了。”


此话一出,在内涵谁大家心里都有数。


“算了,我留在这里好了,刚好还有许多问题要问路易斯前辈。”


此话一出,我看到萌萌微微皱眉撇了德森一眼。看来他实在是不怎么喜欢德森啊……


离开时候和路易斯说再见,他倒是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微笑着看着我们这边。不是到是心理作用还是怎么的,总觉得他看我的目光异常慈爱。就好像溺爱孩子的父亲在看自己家不懂事的小孩。


嘛,算了。错觉,错觉。




\

最近都没能见到的人,现在近在咫尺。我不由得攥紧了萌萌握着我的手,也不收回视线,在人带着我飞的时候光明正大的跑神盯着人看。大概又是心理作用,总感觉这孩子走两天就瘦了许多。


嗯.......也不知道是不是神殿那帮子老家伙们压榨的。


我在他边上就是一通胡思乱想,直到想到自己还没问正事才又清了清嗓子,开始跟人秋后算账。


“西蒙。”


我很少叫他的全名,一般这么叫都是认真的要跟他说点什么。


他自然也会意,停下来认真听我讲话。

“为什么之前不和我说呢?就是....你就是那什么阿什么来着?“


原本我是真的很认真的,但话到嘴边我就压根记不住萌萌真正的名字。


见我连名字都记不住,他无奈的扶额笑了笑,像是轻松了一些,脸上的表情也缓和了许多。

“名字已经无所谓了。”他淡淡的说道。“哥哥还是叫我西蒙吧。对那个名字早就没有什么归属感了。”


虽然不想承认,但听他这么说真的很难不开心。


但不行,现在在聊很重要的事情,气氛应该严肃起来才行。我摸摸鼻子,看似勉为其难的哼了一声,然后继续跟他算账。“那你跟路易斯到底什么关系?”


现在回过头来再回想这些,突然觉得那时候的我特别像云野草地上那些怀疑对象而整天吵来吵去的小情侣们。不过当时我本人确实是没有半点自觉就是了。


我弟很显然是被我的问句乐到了,有些啼笑皆非的看着我。“哥哥觉得我们是什么关系?”


“我在很认真的问你好吗?你反问我干什么?”


结果听我这么说小兔崽子笑的更开心了,我愤愤的捶了捶他。“不许笑,回答问题。”

“如你所见,算是哥哥,但现在的话…你可以理解为合作伙伴?”他伸手包住拳头,轻松的回答着。

“合作?合作什么?”我有些不解的继续问他。


“救人。他有他想救的人,我有我想救的人。”


“........”


我当然也想救杆哥......你说的好有道理我竟然无法反驳.......


“你这不说一堆废话吗?”我咧咧嘴,相当无语了就是说。


“那准备怎么救杆哥?火种到底是什么,别是路易斯懵我啊?什么玩意儿我就是火种了?这玩意到底能干什么啊?光让我帮忙,我也不知道怎么帮啊?”


我当然有很多很多的问号。


“停。”他揉了揉太阳穴。“你有看到路易斯给他们注射的药物吗?”


“嗯?”


就是那个粘稠的不知名红色液体?


呃等等,粘稠?红色液体?


“难道是……?”

“嗯,血是主材料。”


“……”

草,有那么两三点地方先让我吐槽一下。

“但也只是勉强的抑制病情罢了。”萌萌摆摆手,表情也不太好看。看上去是完全不想聊这个。


“主要目的是阻止下一场灾难的到来,至于方法...等到时候你就知道了。要尽可能的把病情控制在可控范围内,避免失控。并且如果可以……得找出当年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的冥龙暴动。”


“难道说真的和他们说的那样有内鬼?”我歪歪头。

“……恐怕是的。”他点头。


“但敌在暗我们在明,被动之下,总是不好打草惊蛇的。今天大哥的事就已经相当不妙,估计风声早就已经传到他们的耳朵里了,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走一步看一步吧。”


这估计是最近这么长一段时间听我弟说话最多的一次了,但好歹我现在比刚刚冷静了许多。


眼看就要到家了,我也稍稍松了一口气。总算是有些闲心跟他唠点家常了。


”最近很忙吧?霞谷那些老家伙有没有为难你?“我帮他理理头发。


”还好。“萌萌也很乖的没动,看着我在这边忙活,眼里疲惫和笑意各半。


想也知道突然被抓去给他们做苦力,麻烦是真的麻烦的。


印象里每次帮神殿干事基本上都是出力不落好,组织个活动感觉自己像一条狗一样忙前忙后,结果到头来半点报酬没有不说。那群老家伙连点表示也没有,还不如同辈之间的同伴们会来事。


当然,也不排除这群人本来就不待见我。


于是我对自家终日干什么都是”还行“”还好“的回答表示了我的不相信,完全不觉得这人讲的是真的。轻哼了他一声之后就给自己倒水喝去了。


没他的份。


谁让他总是什么都不和我说,说了就又是点毫无意义的回答。整天就知道瞒不住了憋个大的出来,别是那天真被卖了还得给他数钱,早晚被人气死。


“说起来最近怎么没见阿里那家伙?”我晃悠着回来,咕咚咕咚咽了两口水。


听见我这么问萌萌也耸耸肩表示自己不知道,但过了一会儿又好像想起来什么似的补充了一句。“不过......前两天好像看到他和肖恩在一起来着?”


“说起来也是吼....前阵子肖恩还问我阿里在哪?他们两个不是关系一直挺尴尬的吗?怎么最近突然就凑在一块了?”


我有些迷惑的挠了挠头,对这两个老朋友之间的关系半点头绪都没有。


“不关心,不知道。”


我弟说完,就一脸困倦的往身后的沙发上倒去了,不一会就睡着了,看样子是真的累了。


我叹口气,认命似的去屋里揪了一个小被子给他。


晚安。



\

自那日之后的一段日子倒是也没什么有趣的值得说,没了德森的纠缠,少了阿里的咋呼,连平日里存在感极强的肖恩都不见踪影。我弟更不用说,忙继任的事忙的感觉恨不得一个人掰成两个用。


我身边好像一下子安静了下来,一时间也不知道做点什么,就只能没事去路易斯那边看看情况,帮他照顾照顾人。然后帮塔哥安抚一下找不到杆哥玩急得恨不得离家出走的小小。


不过要是硬要说点什么的话,也是有的讲的。


值得注意的事没有,但是值得注意的人倒是有一个。


就是去帮路易斯忙之后在地下城(反正我也想不到什么好的名字总之就这么称呼吧)那边认识了一个叫毛毛的小卡卡,听说他是从哥哥那里染上的病,然而哥哥还没撑到这一批药物制作出来的时候就已经去世了。


所有人都觉得他哥哥是因病症死亡的,但不知道为什么这孩子就是一直在强调哥哥是被人杀害的。


可我后来也去问了路易斯这件事,多恩听到是问毛毛的事只是叹气,跟我讲当时找到他哥哥尸体的时候就已经花朵覆盖满了全身。


从他这个医学的角度,就算把人带回来再看,也只能得出是因为病发。更何况大家一个两个都是病秧子,再去碰尸体万一催发了自己体内花朵想生长的欲望,说不定下一个狗带的就是自己。所以当时也就只能把哭喊的毛毛带回来,然后用红火让人安息了。


只是回来之后这孩子的精神总是不如原来那么好了,大多时候都跟着路易斯这个心理医生,多少是有点可怜人就是了。也可能是出于一个作为曾经捡过弟弟的菇哥心里,看见这样的孩子多少是会有点心疼的。


毛毛很听话也不闹人,看着他就想到我弟小时候那会儿的样子,所以最近跟这孩子接触就还挺多的,偶尔也会带着他去找小小玩。

这样带带孩子到处乱晃悠的日子也很快就过去了,时间很快就来到了继任的当天。


直到今天都还对那天记忆犹新。


落霞时分的霞谷是一天中最美的时刻,继任典礼的当天风很淡,火烧云交织在天边被太阳的余晖镀上了一圈金边。飞鸟过境时,万千霞谷人齐聚在霞光城内,静候目睹这场传承的延续。


我也隐在其中,和其他的人们没什么两样,作为见证者,见证我的弟弟走上红毯,踏上台阶,最后再走向曾被我们打趣了无数次的位置。


看着他和路易斯从已经是前任的长老手里接过权杖的时候,心里又什么酸涩而饱胀的情感卡在那里,上不去也下不来。


只是短短的数月过去,我就已经不得不面对他的成长。现在想来如果有什么时候是我对他的长大最无能为力的时刻,大抵也就是那时候了吧。


从他接过权杖的那刻开始,有什么东西就已经完全不一样了。不对,应该说是从我在墓土那天撞见他和杆哥的那段对话开始,我们两个之间就已经再也不是纯粹的兄弟了。


那么,西蒙。

现在的你,到底是我的谁呢?


在欢呼声中,我有些迷茫的闭上了眼睛。


“阿寡!”


耳畔突然传来了一个有些沙哑的声音,我有些疑惑的扭头看去。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人。


——居然是最近消失了好久的阿里!


他脸上有一种我说不来的,像是劫后余生一般的神色,惊恐和喜悦各占一半。找到我的时候能感觉到他明显的松了一口气然后就毫不说明的抱住了我。


他身上的衣服看上去也一副好久没换的样子,头发也被风刮得不成样子,想到平日了这个人动不动就嫌弃我穿搭现在却成了这样,我就被他这怪样子整的迷茫万分摸不着头脑。


“你这阵子都跑去哪里了?”


我凑过去就是要敲他脑袋,但看他不知道为什么,有一股说不出来的不对劲,手上动作也就停在了原地,心下有了几分不知为何的不安。

“跟我走。”


说完他就不管我脸上的表情有多么迷茫,拉起我的手就急急忙忙的从人群中挤了出去。

我俩就这么马不停蹄的一路到了他家,直到站在门口的时候我都还在想我不是应该在看我弟的继任典礼吗?怎么就被这个倒霉催的给拉到这个地方来了?


但所有的疑惑都在见到坐在客厅的那个人的时候烟消云散。


伴着茶香,盘着腿端坐在沙发上等着我们两人到来的人,竖着一头高高的马尾。他的模样和梦境中的人完全重叠,他早有预料似的看向我们两个。


“你好,达里尔....嗯,或者说我现在该称呼你为火种吗?“

“不过无所谓,重点是——终于见到你了。”


ps:我继续进行一个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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